霍靳西闻言,刚刚才有所缓和的面容瞬间又沉凝了下来。
程曼殊虽然性子古怪(guài ),但因为(wéi )长期在家休养,与人结仇的机会并不多,尤其是来了s市之后,她的精神状态和心情都(dōu )好转许多(duō ),过得十分舒心,更不至于得罪什么人。
霍靳西听到后门两个字,眸光赫然晦暗起来(lái )。
不用费(fèi )力气了。霍靳西说,他部署得这么周详,不会留下证据的。
至少我不会像你这样,干(gàn )坐在这里(lǐ )什么也不做!霍柏年说,你为什么不报警?为什么不想办法找你妈妈?跑到澳门来干(gàn )什么?来(lái )这里能找到你妈妈吗?
如此看来,的确是太多巧合了——第一次去的餐厅,刚好坏掉(diào )的监控,以及提前早走的陈太太这么多的巧合构成了程曼殊不知所踪的条件,这就让人不太敢(gǎn )相信是巧(qiǎo )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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